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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篇有盜八之後的劇透,是接在三叔最近微博上PO的文

所以要點開前請注意!

 

 

 


  

 

 「東家,這東西收嗎?」砍肩手上拿了個大概宋朝時期的詩畫,帶來的人是一個我以前曾經合作過幾次的下盤商,這人心眼重看不慣我這堂口很久,這次拿這畫來八成有詐。

 

  不過看幅畫應該是真品沒有錯,「先收下,但這幾天先盯著他們鋪子。」

 

  再過幾天就要出發了,最近才打理好鋪子跟附近的盤口,現在如果突然鬧事的話頭是真的會很疼,要是有萬一就必須麻煩二叔了。

 

  砍肩從來不過問為什麼我要做那些事的理由,這也是要把他放在身邊的原因,經過這麼多年已經不需要去問人家為什麼,也更不需要人家來問我為什麼。

 

  沒有意義,得到答案之後連接的不過是另一個問題的開端,尋尋覓覓到現在,老子最想得到的只有一個,那就是這一次的終點。

 

  這些年下來,人們不再稱我為吳家的小三爺,也不再向我打聽三叔的去處,他們現在只喚我:「東家。」

 

  不管被稱做什麼名子都沒有任何的代表,我動用了能用的所有人脈,包括潘子認識的那些兄弟們,開始打理三叔留下來的盤口並且整頓他們,但相對的我也不得罪任何人。

 

  這圈子很簡單,你今天不犯我,我也就不犯你。

 

  要得到各方的信任最先開始就是要給好處,可那好處倒也不能給的太多,給多時人們會想搶,給少時人們一樣要搶因為不夠,那陣子為了這真是頭疼。

 

  大家想要的不過就一個,那就是權力,就只有這點老子不能讓給任何人,所以從西藏回來後我就去找黑瞎跟小花他們,要贏別人就得增強自己的實力,必須讓自己一個人也能夠狠、夠快。

 

  這期間也不斷派人去張羅各種東西,並且打聽消息,要做好一切準備。

 

  為了這即將來到的十年。

 

  二叔這幾年很低調,幾乎不管事,也從來沒對我說過有關家族的事、爺爺的事或是三叔的事,曾經想要開口問,但就算問了也沒有用,因為這不會影響到我接下來要做的事,他大概心裡也明白,所以從我立足到現在沒有來過我鋪子一次。

 

  在夜深人靜躺在床上時想著,是不是變了很多,當初那份天真早在下了決定後就捨棄掉,有太多事現在在眼裡都顯得多餘。

 

  來來去去,沒有人會在這圈子停留的太久,當然已經去賣鴨蛋的那不算,在的就只有一頭哉進來並且本身就在圈子裡的我們而已。

 

  要做的只有持續前進,把累積在心裡的十年結束掉,老實說到現在還是不知道當真的見到他時該怎麼做,可是自己大概可以想像的應該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 

  人一但失去了某些東西後就會心灰意冷,甚至是再也提不起興趣,寧可把自己給放生掉也不願去行動,老子我已經試過一次這種什麼都不做的經驗了,根本生不如死。

 

  操!既然如此乾脆什麼都做,然後光榮的有去無回吧。

 

  「東家,那石老闆才剛回鋪子就馬上叫他的夥計去收更多的宋朝詩畫。」砍肩的話喚醒在沉思的我。

 

  果不其然,想讓客人知道他店裡的畫都是得到我的信用,然後藉此去收購贗品賣給其他不識貨的客戶。

 

  人為什麼有上有下,從這裡可知,心眼重一點用都沒有要是沒有好的計劃那不過就一輩子如此而已,「斷他貨,把那盤口收回來給華哥。」

 

  砍肩聽到後就帶著夥計出門,而我只要坐在這喝著剛沏好的龍井即可。

 

  這就是權力,這就是我必須擁有的東西。

 

  還記得那時候北京來了個故友,他不喚我本名只是跟著我的手下們一樣喚我東家,這讓我起了很久沒出現的好奇心,他只是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上揚,說要等回去前再告訴我。

 

  當我送他到機場時,他用手輕輕的往我肩上壓了壓,「東家,這一趟來非常的開心,但我發現我來這並沒有跟我的好友在一起,他消失很久了,希望你可以幫我轉達他說我在等他,等他事情辦完後來北京找我。」

 

  「呦,老張我不知道你還有認識的好友在杭州這。」

 

  他拿起行李,露出苦笑。

 

  「東家,他的名子叫吳邪。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 

我好久沒PO文了,因為私人原因所以產出量並不會跟以前一樣

但是看了三叔最近發的WB文,真的很想打這篇文,因為我認識的吳邪不在了

希望2015/08/17快把小哥接出來吧,我已經心疼吳邪到不行了QQ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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